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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内蒙古是中国的吗」抗战时的艾青和戴望舒:两人共同办刊 狱中创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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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2023-06-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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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常说,大雁河是艾青的大雁河,雨巷是戴望舒的雨巷...这是艾青和戴望舒各自的作品,给读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记。大雁河和雨巷所给的形象,前者是一条壮丽的河流——虽然大雁河是艾青的保姆的名字,但读者更愿意肯定有这样一条河流;后者是江南的雨,像吴侬的呢喃,飘荡在多情的弄堂里。这两个不同的意象最初代表了艾青和戴望舒不同的创作风格。因此,艾青被称为“红色诗人”(当然,艾青的桂冠不止于此),戴望舒被称为“雨巷诗人”。

不同的风格并不影响艾青和戴望舒之间的欣赏、信任和默契。这种欣赏、信任和默契让彼此情有独钟。这种特殊喜好并不完全是因为他们都是浙江人,都是诗人,都有自己的人生沉浮经历,都有着相同的志向和理想,两个人的诗心越来越近是他们特殊喜好的基石。

艾青和戴望舒的早期作品都包裹着忧郁。然而,他们俩都很忧郁。艾青的忧郁是为苦难的中国而悲伤,而戴望舒的忧郁则被怀疑是对自己狭隘感情的怨恨。

1938年8月在上海监狱创作的艾青的代表作《大雁河——我的保姆》和卢沟桥事变后不久在武汉创作的《中国大地上的雪》,给人最深刻的感受是,扔掉画笔的艾青背负着忧国忧民的沉重心情,用燃烧的诗句对黑暗势力进行了控诉。

艾青

事实上,戴望舒和艾青一样,深爱着自己的祖国和人民,也是一个永不放弃的战士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戴望舒历经艰辛抵达香港。除编辑《大公报》文艺副刊外,他还积极参加抗日救国活动。他在《大公报》上发表了大量歌颂抗日战争的诗歌,并在此期间翻译了西班牙抗战歌谣。1941年,日军入侵香港,戴望舒被日本宪兵逮捕。在狱中,他写了《我用残损的手掌》,这让我们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艾青在狱中写的《大雁河——我的保姆》。以“我用残掌”为节点,我们发现戴望舒不再是“雨巷”戴望舒,而是“吃大雁河牛奶长大的儿子”。

艾青欣喜地说,戴望舒这一时期的诗歌中出现了“人”、“自由”、“解放”等词。毫无疑问,时代赋予了诗歌汹涌的波涛,而抗日战争使中国诗歌成为滚滚向前的洪流。

戴望舒

艾青和戴望舒这两位划时代的诗王,似乎聚得少,散得多。艾青的第一部诗集《大雁河》出版后,他们相遇了。似乎从那时起,他们注定要少聚多散,也注定要互相欣赏。

艾青《大雁河》的出版时间恰好是戴望舒、卞、、孙大禹、梁、冯至等人创办《新诗》月刊的当月。戴望舒带着新出版的刊物来到艾青的住处,却被拒之门外。他留下了名片,以一种不满的方式走了回来。幸运的是,艾青看到名片后,通过地址回访了戴望舒。两个人一拍即合,完全忘记了时间和其他人的存在。从那以后,艾青开始把他的新作品交给戴望舒。戴望舒还尽可能多地创作了几页来发表艾青的作品。应该说,戴望舒对艾青情有独钟。

艾青对这次会议印象非常深刻。艾青在世时,每当谈起戴望舒,他都不忘回忆当时的见面时间和地点,以及艾青诗集命名的“争论”。不幸的是,美好时光没有持续多久。认识不到一年的艾青和戴望舒挥手告别。1937年7月,艾青匆匆离开上海,几经波折,终于在1938年底到达广西,而戴望舒经过几番波折,终于在香港登陆。

在这次“离别”中,你有没有和艾青、戴望舒说再见?艾青离开了上海。戴望舒给艾青送行了吗?历史数据中没有记录。艾青的妻子高庆·英说,艾青去世前从未提起过这件事。

虽然生活被打乱了,但艾青和戴望舒并没有忘记在稳定下来后尽快给对方写信。艾青到达广西后不久,戴望舒的信也随之而来。其中,第一封信是这样写的:

.....我很久没有给你写信了,因为我想为你的副刊写一首诗,但是当日子一天天过去,它仍然是一张白纸,但是我把给你的信搁置了这么久。所以我不得不暂时放下写诗的想法,决定在一周内给你翻译一两首西班牙抗日战争歌谣——我已经收到了西班牙语原著。

.....诗歌是和谐的,发自内心的;.....不是那些不带感情的电话。

自从抗日战争以来,我很少有满意的诗。那些肤浅的、急躁的声音和话语可能是作者真诚地写的,但真诚的态度不一定能写出好诗。这就是观察和感觉的深度问题,表达技巧的问题,以及个人修养和气质的问题。……

我很想出版新诗,现在是筹备基金。方法就是拥有它,也就是在星座的10号写一首新的诗,然后把钱捐出去。问题是没有好诗。我认为,金克木去桂林之后,好作家就没有消息了,凌俊去延安陆毅学院之后,就没有消息了。卞听说他去打游击战了,但他不相信。其余的人,有些人还在讲述个人的小悲伤和小快乐,所以他们很少确定,但是让他一个人呆着,试一试,拿出一个好的草稿,或者把它收起来。如果你有一首诗,请寄给我...

从戴望舒的信中,我们可以看出艾青和戴望舒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。加上他们心中的爱国热情和反日情绪,他们萌生了一起办杂志的愿望。

很难想象一个在广西,另一个在香港。此外,那是一个战争时期,邮政线路很差,通讯不及时,在两个地方都办期刊是一种幻想。然而,从最初构思到出版,艾青和戴望舒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。可以看出两个人的心和思想是相似的。

艾青和戴望舒可以说是他们聚会的另一种形式,但这次聚会很快就以分手告终。由于各种原因,《顶点》的第一期成了最后一期。《顶点》的第二期没有再版。直接原因是艾青于1939年9月离开桂林,前往湘南新宁开始新的旅程。少聚多散似乎是艾青与戴望舒友谊的命运,但这不正是抗日战争时期日军暴行所带来的命运吗?这种命运不属于中国人民,而是日本侵略者强加的苦难。

1949年3月,戴望舒从香港回到北京,在那里他可以感到自豪。艾青时任华北大学(中国人民大学的前身)第三系系主任,戴望舒被分配到第三系研究室工作。两人喜出望外,这是巧合还是该组织故意安排的?这对两个“分散的诗人”来说无关紧要。重要的是他们能继续领先。

然而,令艾青悲痛的是,不到一年,他们又分开了。然而,这种分离却是一种永恒的告别——戴望舒在香港监狱里染上了一种慢性病,认为有治愈的希望,他可以把自己的全部才华贡献给新的祖国;出人意料的是,1950年2月28日,年仅45岁的戴望舒永远闭上了眼睛。艾青和鲁、、茅盾、胡乔木、周扬等一起去了医院。和遗体告别。

对于戴望舒的逝世,艾青说:“作为他最喜爱的诗歌和朋友,我常常为他的英年早逝感到惋惜,这是中国人民的损失。”

艾青很害怕“人”这个词。对戴望舒的评价只用了“人”这个词,显示了戴望舒在艾青眼中的高度。

1956年11月,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《戴望舒诗选》。艾青很少为人们写序言和评论,他为这本诗集的出版写了一篇3000多字的序言。这篇序言实际上是艾青对戴望舒的悼词。

在随后的二十年里,无论是在逆境中,还是在诗中驰骋,艾青的名字总是在他的口中出现,肯定了他在新诗发展史上不可磨灭的成就,并为他的早逝而惋惜。

艾青说:“戴望舒死得太早,否则,这个人才一定会在诗歌、翻译和研究方面取得丰硕的成果。”

1980年6月,艾青在“新时代”复出后的第二年,应邀到法国巴黎参加“抗战时期中国文学国际研讨会”。谈到戴望舒,他说戴望舒是个真正的诗人,不会说谎。有许多诗人说谎,也有少数人不说谎,这是有价值的。

戴望舒的名字不断荡漾在艾青看似平静的心里。艾青与戴望舒的深厚友谊不会因为戴望舒的离去而消逝。

1982年清明节前夕,艾青年事已高,坚持要去戴望舒的墓。那天,艾青像往常一样,凌晨3点起床,开始了一整天的写作。高莹说:“艾青总是比太阳起得早。”

然而,艾青那天似乎什么也没写。

邵燕祥、邹迪凡、吕坚、冯、、周良培等人的资料中均记载了一同下葬的人。根据高莹的回忆,除了戴望舒的女儿,还有徐迟和蔡启娇,但她记不起是大女儿还是二女儿。

它是不是越聚越散,发酵着艾青和戴望舒之间的友谊,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更加醇厚?无论如何,历史记住了“大雁河”、“雨巷”和两个诗人之间的一个伟大故事。

(作者是诗人、作家,笔名七月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月刊《华兴诗话》编委会副主任,著有多首诗。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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